二二三 受阻(二)(1/5)
元夕听他说的烦杂,也没了看戏的情调,转头道:“罢了罢了,我不去了,你们这些个弯弯绕绕我是不能明白了,多说多错,还不如闭嘴为好。”
这倒也是,元夕笑:“宛芳,你去吧。我是病着,可也总要有个人出面才是。”
眼看着宛芳得令走远了,元夕立时弃了马一个鹞子翻身,从窗口钻将进来,鬼头鬼脑的撞了撞言书的肩膀道:“她总算是理你了?”
“什么理不理的,本就没什么隔阂。”言书道:“都是从那里出来的,心里都有本谱子,不会将生死看的那样重。”
看他这样云淡风轻,与前几日判若两人的模样,元夕也不愿拆台,只道:“是啦是啦,你们都是世外高人,自然不计生死。”
说着话又忍不住往外瞧:“唉,你说这是要堵到什么时候去?想想也是可怜,那些个亲君卫的娃娃好容易脱了险境,才在城门附近大哭一场,转眼却被挡在了家门口,真是叫人唏嘘。”
还娃娃?言书笑他拿大:“这批人可都二十好几了,比我还大好些,更何况是你?也好意思叫人娃娃。”
话虽这么说,可言书也清楚,谢韵这回若非有计划,怕就是要惹大祸了,若是凉了这些人的心,会牵扯到朝里多少官员?更别提还有一个雍亲王在那儿坐镇了。
言书道:“这回虽是失了理,可胳膊拧不过大腿,雍亲王也不是真正的孤勇无知,你看吧,这回怕是真要去那所谓的弦月殿待上几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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