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2 栯树（2/5）

也不知道李霸天究竟是拍碎几块石头了，身上早已经是血肉模糊了，整个身体的周围隐隐笼罩了一层红色的血雾，很浅很浅囚梦魔。

由于鳞片太过于坚硬，李霸天始终没有弄下来一片鳞片，看的东华羽凡着急不已，也能够感觉到李霸天的情绪似乎有些着急。恨不得干脆进去将它的鳞片拔下来。

不过，终于，在第n次摩擦之后，东华羽凡总算是看到李霸天身躯中间的莫一块磨得最厉害的鳞片似乎有些断了一半了，另外一半是镶嵌在肉里面的。

李霸天扭头一看，这一半似乎有些不好弄掉。居然扭头，在东华羽凡惊诧的目光下，扭过头，一口咬住了那半块鳞片，一狠心。

东华羽凡甚至有看到一小股血彪了出来。整个地面都是血迹，这让她都有些担心，这货到最后会不会失血过多而亡。

看到这一幕，东华羽凡的心里狠狠的震动了一下。它虽然不知道做一条鱼究竟是什么感受，但是李霸天的行为东华羽凡大概能够猜出为什么。他想要化形，想要变成人，因此哪怕是痛苦万分，哪怕是要将自己身上的鳞片一片一片的扯掉，都觉得值得。

这一瞬间，李霸天总总的逗比行为都化成了乌有。东华羽凡只觉得，他很伟大，为了自己的目标居然能够做到这个地步。

虽然之前没有勇气跳太液池，毕竟有一个化成灰烬的弟子的前车之鉴在，李霸天不敢跳她也理解。可是此时的剥皮行为应该比火烧好不到哪里去的。

此时的东华羽凡甚至有点崇敬这货的英勇行为了。

随着第一片鳞片剥落，剩下的鳞片似乎也都不坚持了，而李霸天有了一个突破口，之后的鳞片摩擦起来也没有那么费劲了，或许是下口了第一个，对于第二片第三片，便没有那么难以下口了。口中、身上、地上，石头上面，到处都是李霸天的血液。

不过让东华羽凡惊讶的是，李霸天鱼鳞之下的皮肤居然不是丑陋的黑色，而是白的，还带着一点微微的金色光点。只是如今夹杂了血液，看上去就好像是补了个巴一样。

为了方便李霸天磨鳞片，东华羽凡干脆在旁边收了不少的石头放到李霸天的身边，同时也不敢再去看李霸天的样子了。

看了他这么英雄的样子，东华羽凡怕以后自己实在是无颜面对他。

遂，东华羽凡将神识从空间退出，刚一退出，就发现原本睡着了的小青在用嘴巴咬着自己的手。不过由于太小，还没有长牙，所以一点都不痛。只是看着小青雾蒙蒙的眼睛，东华羽凡觉得自己一点招架之力都没有。只能低声的问道

“怎么了，小祖宗？”

小青不能说话，只能传递一些自己很焦急的情绪过来。东华羽凡看不明白，也只能靠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