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四章 若能在黑暗中有光芒（5/5）

少女的声音分外熟悉，苏灵均在哪里听过，可惜现在脑子不太好使，记不清楚了。

“小黄？”苏灵均睁开眼睛，愣在那里，感觉到了身上已经凉透了血又慢慢温热起来。

这样一个吝啬而冷漠的男人，眼角流下了眼泪。

没想到，此时此刻，这竟然是世界仅存的最后一丝温软。

就算为了这个可怜的理由，此时此刻也要站起来。

“你需要为这个出头吗？”张望舒的声音传来。

“抱歉，苏灵均还在这里，我要带他离开。”少女斩钉截铁。

苏灵均撑着地，动作缓慢地站了起来。

不可思议，求生的本能一旦出现，就可以支撑残破的一生。

“过来。”少女伸出双手，声音温柔。

眼睛里流进了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血，女孩的脸庞有些看不清。

苏灵均步履蹒跚，就像刚学会走路的孩童一样，踉踉跄跄地走向走廊尽头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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