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三章给个机会（1/5）

顾暖月“林妈妈果真是个直爽，怪不得你手里的生意那么好！”

林妈妈哈哈一笑，风尘味十足的甩了甩帕子“郡王妃夸奖了！”

顾暖月见状也不再拐弯抹角，直问道“我留下妈妈是想问一句，妈妈觉得那些个女子学的怎么样了，能不能把人伺候好，或者勾住男人的心！”

顾暖月话问的直白，听的长年在风月场打交道的林妈妈都有些吃惊，毕竟她平日里接触的女子都是风尘女子，而男子也都不是什么正经人物，良家女子或者说各府的夫人她也是遇见过的，只不过却没有一个如顾暖月这般请一个老鸨来调教院里的女子不说，竟然还自己来问那些女子能不能伺候好男人能不能勾住一个男人的心，这可不是旁的良家女子会说出来的话！

见林妈妈不说话，立在顾暖月身后的郑嬷嬷问道“怎么了妈妈？”

林妈妈这才回过神，如实回道“虽然不能说全部都能达到这个程度，但是有一半至少还是不错的！”

顾暖月“这么说嬷嬷把那些女子练到了哪一阶段，已经了解透彻了？”

对此林妈妈也不用谦逊“差不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