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四章(2/5)
“至于他找管志做什么,我一个妇道人家也不懂,更不敢问。他多是把人叫去了柜上的账房,两个人一待就是一夜,忙得很。对了,还有朝廷说管志拿不出地契的那块儿桑田,其实也是给那位大人种的,管志只是担了个掌柜的名罢了。”
拓跋子推闻言点了点头,这与他们怀疑的倒是对上了。有乔香梅的这句话,也就不愁未来没有人证了。
冯锦抬眸插话道“你帮着管志接信的时候,有没有见着送信的人,每次都是同一个吗?”
“是,每次都是一个。”被她这么一提醒,乔香梅这回终于有了肯定的答案,“不过他也从来不告诉我他叫什么,只说是大人写信来了,让交给管志。有时寒冬腊月或是酷暑连绵的,我每每留他下来,想着犒劳他喝杯茶,他也总是婉拒,似乎是不想与我们过于相熟似的。”
冯锦赶忙问她“那你总记得这人长什么样子吧,每次都是他,想必就是那位‘大人’的心腹手下了。”
“记得记得,那个人手腕上有片胎记,每次递东西都会露出来。因为我那时是个深居在家中的妇人,见的人少,对这种身上有些特殊的更是记得清楚。”
乔香梅忽然想起来这点,有些兴奋地说与他们听。毕竟这来来回回思索了半天,应该只有这一点有些用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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