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7章 你是我养的猫（2/5）

只是一瞬，王娜就彷佛看到了无数个人，无数场人生。

王娜不明白，赵芳明明只是一个普通的农村妇女，哪里来的这么多思想，能分裂出这么多的人格。

而这些人格，又是怎么会形成灵魂的，要知道这个世界上人格分裂的人不少，但拥有多个灵魂的，却少之又少。

而向赵芳这样，体内拥有成百上千个灵魂的，估计全世界也就赵芳一个人。

“是我，是我又生出了娜娜，我是个怪物，是个怪物。”

赵芳以为是她自己又生出了王娜，整个人都崩溃了，恐惧而又痛苦地嘶吼着，声音凄厉，象是受到惊吓的野兽一般。

王娜闻言不由一愣，随即伸手，想要轻拍赵芳的背，安抚赵芳，然而王娜却忘了自己现在是鬼。

以至于王娜的手刚伸出，便穿过了赵芳的身体，王娜和赵芳都愣了。

还没待王娜反应过来，赵芳又开始抱着头痛苦地惨叫“我是个怪物，是个怪物，我居然生出了娜娜两次，我还生了那么多人，我是个怪物，怪物！”

赵芳受了惊，说话也变得语无伦次，这还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赵芳哭泣时，苍老的脸快速的变化着。

（因为王娜是鬼魂，可以看到赵芳的灵魂，所以实际上王娜看到的不是赵芳的脸在变化，而是赵芳体内的灵魂在变换。）

王娜看见无数张脸闪过，那些脸上皆是同一种神情，恐惧。

那是赵芳对自己的恐惧，因为自己体内有那么多个灵魂，那么多个人格，而这些人格之间也用互相知晓。而且这些人格都知道，他们是由赵芳的主人格分裂出来的。

包括赵芳的主人格也知道这一点，以至于赵芳的主人格以为自己是个怪物，竟然生出了这么多“孩子”。

赵芳刚才看到王娜又回来了，才赵芳误以为，是她又一次生出了王娜。

再一次加深了对自己是个“怪物”的印象，所以才会表现得如此激动。

王娜见赵芳如此激动，也不好说什么，只能劝道“妈妈，我是娜娜，你只生了我一次，并没有生我第二次。而且妈妈不是怪物，妈妈是天底下最好的人。”

赵芳听完停止了叫喊，转过头缓缓看向王娜，眼角还滞留着混浊的泪水。情绪变得平静了下来，脸也停止了变化，恢复了正常。

很显然是王娜的话起了一定的作用，赵芳看着眼前的王娜，哽咽着说道

“娜娜，妈妈不是怪物，也不是疯子，不是。”

王娜也哭了，只不过流下的不是泪水，而是血泪。

“妈，娜娜知道，娜娜知道妈妈不是怪物。娜娜从来没有说过妈妈是怪物。也没有说过妈妈是疯子，妈妈不要哭。”

赵芳看见王娜流出血泪，母爱瞬间泛滥，伸出手去擦拭王娜眼角的血泪，奇怪的是赵芳的手并没有穿过王娜的脸，而是稳稳地停在了王娜的脸上。

这让王娜不禁愣神，她碰赵芳就碰不到，为什么赵芳碰她就能碰到，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