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1章：心意（4/5）

“就，就是……不明白，为什么……”江鲤继续颤颤巍巍，她的一颗心，已经被搅得乱七八糟，就像是一大团乱线一般，怎么都找不到线头。

纪楚含怔了一下，似乎是有些被她问住了。

为什么？许是疯了吧，她在他的生活中细细密密的存在，无孔不入，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各种画面太多，他已经找不到源头。

纪楚含才不会承认是自己的原因，他只木着脸说“大概是因为你总是在我跟前晃悠，让我看不到别的女人吧。”

对，一定是这个原因，他二十多年的生命里，有大半都有她的参与，她承包了他所有的喜怒哀乐，所有不为人知的一面，也长期强势地刷新了他对女人这一词的定位，让他只看着她觉得是正常的，看见别的女人浓妆艳抹的样儿，哪哪儿都觉得不对劲。

一定就是她害的。

江鲤却是依旧一脸疑惑地刨根问底，“可是我一直都是男装啊，少爷不是一直把我当男人的吗？”

她家少爷现了她的女儿身之后，她一度非常惶恐，因为少爷对女子很厌恶，她那些年都一直都忐忐忑忑地顶风作案，事之时她以为会迎来雷霆大怒，但是没想到，少爷却说“你在我眼里没有半点女人的样子，本少爷早就把你当男人了，就这样吧。”

少爷就这么轻描淡写地原谅了她，让她继续留在了跟前伺候，江鲤也一直都没有表现出丝毫自己像个女人来，所以现在……

看着江鲤那一副天真地求知，纪楚含只想再度剖开她的脑子看看，那里面是不是空的，或者，是不是都是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