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3、找到证据（1/5）

实在，韩子野内心也是很惊奇的，但他惊奇的却是张家二少爷的无耻。

看来刘冬儿说的很对，张家二少爷便是个刺儿头，挑起事端的人必定便是他！

张家老爷说得实在已经很婉转了，好像有把义务往自己身上揽的质疑。事实上却是，身为后代是无法质疑父母的选定的。别说嫡宗子秉承家业是天经地义的事儿，便算今个儿父母一定要痛爱赤子子，身为人子的嫡宗子也只能捏着鼻子认了。

百善孝为先，父母不管怎么做都是没有过错的，身为后代全部不能质疑父母！

而最紧张的却是，分居本身便应该是嫡宗子秉承大部分的产业，完全便没有什麽公道不公道的问题。

“里头那一滩血迹……”还是韩家二老爷开了口，他倒不至于善良到什麽事儿都要管，可他没有韩子野那般冷情。用他的话说，人都来了，总归是要先把事儿弄清楚的。至于孰是孰非，每个人心目中都有一笔账。

“主要是下人的，但我两个儿子也都受了伤，赤子子伤得比较重一些。”这番话，张家老爷说得最艰苦，看得出来，在他的心目中不管哪一个儿子都是很紧张的。

“能说得详细一些吗？”韩家二老爷看了一眼韩子野，嘴角隐约地露出了一丝苦笑。便算他不了解韩子野，还能不了解一般性质的父亲和长兄吗？韩子野此时这副神态，是摆清晰只是来张家坐坐，而没有半点想要管闲事的念头。偏巧，他完全便无法质疑身为韩家家主的韩子野。

薄凉一些更适合当家主吧？跟张家交好，关于韩家没有半点的好处。

听了韩家二老爷的话，张家老爷面上很迟疑。

强行将焦躁的心境压制住，张家老爷耐着性质说起了之前的事儿。

韩燕的凶事办完之后，有水路法事。由于韩燕算短长命的，加上张家也不想跟韩家闹得太僵，不仅好好地筹办了韩燕的凶事，还在庙里为她点上了长生灯。

这长生灯真的便是费钱买个放心，自然也有信的有不信的。

一般来说便算是通常里不大信赖这些事儿的人，在亲人过世之后，本着宁肯信其有不可能信其无的心理，手头上有钱自然也会费钱买心安的。只是，这些举动在张家二少爷看来，却是傻透了。

张家二少爷真的不觉得有须要在这种事儿上浪费钱财。没错，便是浪费钱财！

当初分居的时候，由于他的媳妇，也便是刘冬儿的刘满儿做下了那档子事儿，不仅害了他房里怀孕的小妾通房，更是害了韩燕流产，以及嫡宗子病重。因而张家老爷太太不管是处于羞愧还是本身便凝望嫡宗子，总之张家二少爷只分得了很少一部分产业。

这如果是别人也便罢了，产业由嫡宗子秉承这是一个不可能文的礼貌。如果是父母愈加疼宠赤子子的话，会在分居的时候多给一些，但便使是更在意嫡宗子，身为幼子的张家二少爷也是无话可说的。

可偏巧张家二少爷不干了。

实在这跟张家大少爷和二少爷是双胞胎也有干系，他们两个险些是同时出身的，只是张家大少爷要略微早出身半盏茶的时间。加上两兄弟又长着一张千篇一律的脸，张家二少爷并没有特别在意自己次子的身份。

“都怪我，要是我从小便报告他，我们家的产业都会给老迈的话，那也便没这些事儿了。”张家老爷真的是一面诉说一面太息的，关于两个儿子，他都是一视同仁的，也已经是希望过将来分居的时候，将产业一分为二的。随着两个儿子年龄的增加，身为嫡宗子的张家大少爷逐渐表示了生意场上的才气，再加被骗初二儿媳妇闹出来的事儿……这心，便不能自已地偏了。

在默然了好久之后，韩子野可算说出了他到达张家之后的第一句话。

刚刚，张家老爷虽说尽量幸免说任何一个儿子的坏话，但韩子野还是抓住了重点。张家老爷明白便说了，他的赤子子伤得更重一些。

“这……其时便厮打了起来，我并不在前院。等我得了信息急急忙地过来时，排场已经真的混乱了，下人主子都厮打在了一起，我并不晓得详细的情况。”

这话倒不像是假的。

韩子野很清楚，当混战首先的时候，事儿便会处于一个真的无法掌握的状态了。真到了这种时候，那可真是发生了什麽事儿都不稀奇的。只是，韩子野隐约约约觉得，那位看起来稳重识大要的张家大少爷也不是一个容易的人物。

“我其时有点儿被吓懵了，也不晓得是哪一个去那官官署报结案，等我回过神来的时候，公役都已经来了。不幸我那赤子子啊，被打得头破血流不说，还瘫倒在地，抱着腿一个劲儿地哭嚎，怕是连腿都伤到了。”张家老爷一提起这个便不由得抹了泪：“我是不晓得哪一个黑心地的下人竟是这般心狠手辣，便算已经分居了，那也是他们的主子啊！”

“也便是说，此时张家的两位少爷都被公役带走了？有那些下人们？”此次，讲话说话的却是刘家大老爷，他倒是想当做背景待在原地，可既然韩子野都开了口，他也不好继续当这锯嘴葫芦。

“是的！”一说起这个，张家老爷便慷慨了起来：“我赤子子受了重伤，大儿子虽说好一点儿，但我看他用手捂着胳膊，怕是也受伤了。偏巧公役完全便不听我的，这怎么算都是在自己家里面打架，便算有些紧张了，又跟他们有什麽干系呢？”

韩子野垂头不语。

这当然是有干系的，特别是在临城刚处理好了难民暴乱之后这段时间里。

虽说张家兄弟俩是在家里生事，但当然张家二少爷带着人冲进家里的时候，必定没有关紧院门。这十几二十人的打斗，便使是发生在张家，落在旁人眼中却也是极为渗人的。

有一件事儿，韩子野却是没说的。难民暴乱虽说已经处理好了，但由于涉案的人数众多，难免便有几条漏网之鱼。泸州城离闹得最厉害的地方并不算远，再加上前些日子韩子野也有加入这些事儿，官官署警觉起来也是很正常的。

当然，这种事儿要调查却还是极为等闲的。只是调查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