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4话 变故与徒弟（4/5）

“那盼山堂招收学生甚是挑剔，据举子之身都不见得会要，而能被周燮收进去的人，大都至少是秀才，还有些已经是举人。按照北七府那边分析所得，周燮许是准备让自己门下所有人都参加明春的国试。而从这次的州试来看，盼山堂的学子也没有一个人落榜……”

对接人以为歌对周燮不够了解，所以给她耐心介绍盘山堂的学子水平，好让她相信周燮乃至于盼山堂完全有这样的能力。

然而歌的关注点却根本不在此处。

“郑通呢？他就没有任何不满？”

听到歌这句话，对接人先是一愣，而后才经过一番检索想起这个人正是盼山堂的学子，而且是那个因为被皇帝嫌弃长得丑，又被文官们嘲讽之后，发誓再不入朝为官的那一个。

不过好奇歌怎么知道这个人之余，那对接人还是按照自己所掌握的信息给出回答

“据周燮曾与他彻谈一夜，最终服了他……不过具体了什么，怕是不大好查。”

听到这句话，歌久久没有回过神来。

怎么可能呢？

周燮这头为什么会发生这么大的变化？

上一世易相倒台之后，周燮被请回上都，虽依旧是帝师之位，但负责教导的却是沈贵妃的儿子，也是周帝唯一的皇子。

郑通也是在那个时候随着周燮北上，但却从来没有再入官场。

歌忽然感觉到，有些东西在不受控制的发生变化。

固然她亦是为了变化而来，但当这种变化萌生的原因未知，一切无法控制在自己手中，更多的已经不是期待，而是戒备与警惕。

歌声音微沉，对着手下人吩咐

“告诉北陵，青城那边盼山堂的动静加派人手盯紧了，一有消息尽快来报。”

……

青城的事情已经在查，干着急也没有用，但好在歌至少知道周燮准备带着他的学生们进击明春的国试。

旁的且不，至少有一句话徐竖的没错，那就是明春在上都的时候，她应该是可以见到禾嘉了。

想起那个孩子，这次的上都之行，多少又有了几分期待。

至于周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