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5 憎恶现身（1/5）

雷睿问这句话，显然是因为，他也想到了这个问题。

很显然，这个清洁工大卫跟布鲁斯班纳之间，有着不小的渊源。他带来的这只杜宾犬，能够变身为如此体型庞大的大家伙，很显然就跟布鲁斯班纳体内的情形类似。

布鲁斯，班纳脸上露出思索的表情，想了好一会儿，摇头答道“我来到核能应用研究中心工作之后，他才来到研究中心做清洁工作。我只知道他叫大卫，总是在晚上大家都离开之后，才打扫所有楼层的清洁卫生。我有时会加班到比较晚，每次都能碰到他，可是也就只是打个招呼而已，并没有任何交集。”

“他养的这三条狗呢？”雷睿问道，“你再想想，是他带到你工作的核能应用研究中心的，还是后来才开始养的？”

“是后来才开始养的！”布鲁斯班纳很肯定地答道。

“你确定在你来核能应用研究中心之前，从来没有见得过他？”雷睿追问道。

布鲁斯班纳摇摇头，答道“不太确定，我从加州理工大学毕业后，就来到这个核能应用研究中心。在学校里的时候，还真没注意到这么个人。”

就在这时，康斯坦丁提醒道，“嘿，雷，你得看看这个！”

无人机的监控画面上，大队的安保人员赶到，以非常标准地进攻战斗队形，突进到实验室大楼里。而大楼门口，这个清洁工大卫牵着三条狗走了出来，还跟像是罗斯将军的那个人说了好一会儿，才牵着三条狗，步履蹒跚地离开。

没有人怀疑到他的头上。

除了刚刚目睹这一切的雷睿等人之外，这个清洁工大卫恐怕无法想象得到，刚才在头顶上的黑漆漆的夜空中，有几架微型无人机无声无息地悬浮在空中，把这里发生的一切，都给如实地记录了下来。

“队长，监控无人机要离开了！”娜塔莎提醒道，“罗斯将军的无人机群出现，我们得撤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