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四十八章 抉择（2/5）

依稀记得他们父子两个在松树下练剑的场景，那个时候的黄昏很美，就跟他的妻子一样，美轮美奂，如梦中的仙境，把他的妻子就是梦中的仙女，他的孩子就是那顽皮的仙童。

曾经的他是一个英勇无畏的人，也是一个正直，有着为天下死的有志青年；曾经的他，是一个视死如归，把生死置之度外，奋力抵抗外来者的勇士；曾经的他，人民的守护者，是国家的英雄，是修士眼中的正气之士；曾经是下属眼中的好领导，上司眼中的好下属，曾经的他，是妻子的好丈夫，是眼前这小小的孩童的好爸爸。

可是，现在……

他是……

一个杀人恶魔，一个挥舞屠刀，一个永坠地狱的恶魔……是一个不能够控制自己，不能分清是非，不能认清世界的坏蛋，一个，必须下地狱的坏蛋，一个已经没落，已经失去了一切的生化人……

“不——我不是你的爸爸，你走，你走！”南宫寿总算是想起了所有的事情，为了能够见到自己家人最后一面，他把自己那

只剩一半的灵魂蜷缩了起来，锁在了这幅已经被折磨得不成人样的躯壳里面。

却没想到真的被他等到了，可是他几遍他记起来了又如何，他已经是不再是那个南宫寿了。

“不，爸爸，我师傅很厉害的，他一定可以帮你的，你，你跟我回去，我，我一定会治好你的。”南宫乐猛地擦了一把眼泪，他觉得自己的爸爸是因为害怕自己的这幅模样会吓到妈妈，才不愿意回去的。

“呜呜呜，好感人啊！我，我为什么要流眼泪啊！”小安忍不住哭了出来，死神爷爷经常会写一些小说出来，她可是他忠实的读者，可是现在，跟这场面比起来，那简直就是废纸。

其他的小家伙儿也都默默地流眼泪，方窮也有些动容，挣扎着坐了起来，眼泪模糊了他的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