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峥嵘(2/5)
说罢赤须汉子大步奔袭而来,手中大刀当头劈下,没有技巧和招式,只是直直劈下夹杂着劈金断石的气力,白衣少年提枪一挡,赤须汉子见少年动作不禁冷笑,心中暗道老子这一刀能劈开虎豹,岂是你一个花哨后辈能挡住的?
听寒与大刀交接的那一刻,一阵刺耳的铿锵声弥漫而出,在一旁的田白意感觉耳膜发麻,听寒枪将大刀磕开些许距离,陈长歌只感觉虎口一阵撕裂剧痛,双臂被巨力震的发麻,感觉出赤须汉子的巨力便不敢继续缠斗,手中听寒直刺汉子脖颈。
那赤须汉子见志在必得的一刀被磕开还未来得及发愣,一股寒意便直奔面门而来,大汉猛然侧身躲过迎面而来的长枪,手中长刀顺势挥砍向少年双腿,原本还想借势拍击的陈长歌见长刀袭来不敢恋战,长枪收回身形暴退与赤须汉子拉开距离。
赤须汉子眼中怒意沸腾,冷哼道“小杂种还有点本事,但这点本事还逃不出军政衙门。”
这汉子本是个山野村夫,年幼时便力大无穷百十斤的枯柴单手便能扛起,后来跟村中一个老武夫学了一招半式,成年后父母双亡,留下的贫瘠土地无法养活汉子,便投军进了行伍图口饱饭,十多年的战场磨炼让汉子越发粗蛮,根本不屑于耍那些花哨招式只知大力劈砍,任凭面前是江湖武人也好还是外族蛮夷也罢一刀砍去便是了,五年前被选中进了靖,这五年去过南域到过北海,与那些瘦弱外族猴子厮杀了五年,近日才到了这寒苦的雄州。
赤须汉子是泰州人,自幼便看不起那些自恃魁梧的雄州汉子逞威风,这些年一见跟雄州男儿憋着股较劲的邪火,半月前随军到了天门关,见天门关十余万兵甲竟然落于下风,赤须汉子心中更为不屑,什么民风彪悍什么男儿雄州,狗屁,一场大胜后赤须汉子更加得意,有些雄州兵士看不惯与汉子行事,与汉子暗中角力但大多都敌不过汉子那双蒲扇般的大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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