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白衣(4/5)
一名身穿黑袍精壮男子同一带兵披甲中年将军走出天门关,中年将军相貌熊毅虎体猿臂,燕颌虎须豹头环眼,腰悬三寸宽阔剑,一身鲜明铠甲衬托出雄壮汉子战场杀伐的冷冽气息。
吴魁停下步伐,转身拱手言道“秦将军留步。”
披甲将军拱手谢道“此事多谢吴魁元。”
此人便是天门关守将秦雄,固守天门关一十二载,抗击北莽狼子半步不可入,使得乾元北境安稳固若金汤。
吴魁仰头扫了一眼高十余丈的天门关城墙,城墙上新伤旧痕不计其数,斑驳苍凉的古老城墙似乎在不言不语中讲述着它所见过的故事,看着巍峨城墙不由得感慨道“可谓是雄关漫漫真如铁,为了关内百万百姓,还望秦将军保重。”
身披重铠的秦雄不禁叹气道“沈安之与家师纷争并非一日,如今他如断脊之犬一般狂吠乱咬也在家师意料之中,只不过他若真来寻衅,怕是苦了关内百姓,但也无妨,我天门关不是他阴罗刹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山野禅堂,魁元放心。”
“好。”吴魁应了句好,转身便走,没有一丝犹疑。
远处,夕阳衔山,塞北苦寒地满地柔和,吴魁黑衣入北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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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中秋前后便是秋分,进了秋分离着银装素裹的寒冷季节便不远了。
一袭白袍的俊逸少年拎着酒壶进了雄州城内一座偏僻破庙,庙里供奉的佛像已经破败不堪,前后几处已露出泥胎稻草,看着便觉得极为萧瑟,过了佛堂后院便是两间静室,本是礼佛沐香的清静地但这里没有丝毫脱俗意味,一邋遢僧人躺在静室前,坦胸露怀的享用着金秋最后几天的温热阳光。
拎着酒壶的陈长歌刚进庙便闻到一阵酸臭味道,不用想,自己的邋遢师傅回来了,没好气道“还知道回来啊?”
“诶,你这小子,怎么跟师傅说话呢?为师为了你跑断了腿,你小子还跟我这阴阳怪气是不是?”邋遢僧人便是济戎一吹胡子坐起身,瞪眼埋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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