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三一七 治沙(5/5)
宫里从未给她下过禁足令,但太妃也从未出宫过,而李昭誉的印象里,无论是祖父还是自己的父亲,都这位太妃评价不高,他甚至还听父亲提醒母亲,少与她来往。
别说李昭誉,就连李昭瑢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只是记得,刚到申京时,母亲教育他要隐忍,要学会隐藏伪装,这些被裕王知道后,李昭瑢就被带裕王府和宫中各自住了一段时间,自此之后,母亲就再未有过类似的话。
“王兄,这件事你问过父王没有?”李昭誉终究还是问道。
李昭瑢摇摇头:“我们都是电报来往,这种事不好在电报里说。”
“你若方便,我们准备写一封信,请你代为转送王叔。”白歌抢着说道。
“当然可以......不过在我看来,这件事应该问题不大。”
“怎么说?”
李昭誉说:“太妃的事既然瞒着我们年轻一辈,就说明肯定有不好言说的,但既然只是瞒着,那就不是什么过不去的大事。而伯父是天子,心胸最是宽广,这些年过去了,就算有事,应该也能释怀了。更不要说王兄你了,有你在,有什么不好说的吗?”
“我,我有什么资格呢?”
李昭誉认真的问:“王兄不觉得,你是一个很伟大的人吗?”